舔头娃娃
夏至日那天早上,我坐在观音桥的猫咖店,思考我该怎样将正在写的长篇故事引导至早先预想的结局,或者说我其实在忧虑我还究竟能不能写完那个故事,又或者说我在找寻着某个借口——连载更新不适合我或我需要一个人来催促才行。总之,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我进展很慢,算得上是辜负了那如果有也最多不过两人的读者。
我让双手轻轻搭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假想自己仍在努力,没有浪费时间和我的生命,但实际上我的注意力已经被两桌外三个交谈的妇女那显然过大的声音吸引,毕竟其中之一还似乎在哭泣,而哭泣似乎总是预示着某种危险,会让周遭之人提高警惕。